心突然停跳了,淡淡的血腥气息传来,她心下一滞,身体一倾,山巅上……只剩下了那不再有呼吸的老者……
山涧瞬间千蝶变换,淡淡的光晕笼罩着整个高山,在那山下,溪水边,女子轻轻走来,白衣素纱,看那眼,却又带着些妖异,终是……变成妖了。
楚芳歇苦笑连连,成妖的原因,竟是为了救那袁幻尘。如今,究竟是谁欠了谁,她早已分不清,在他掉下山崖那一刻,她竟觉得如此害怕,她怕他……回不来了。
站在这淙淙流水旁,楚芳歇第一次对命运有种无力感,在她好不容易确认自己感情时,老天却又与她开了这样一个玩笑,果真是斗不过命运么……
人妖殊途,她懂。无论她楚芳歇多么逞能,她还是无力与天相抗衡,看着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