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说,算命先生确实给了他们一个法子,就是用我的胎血,再用算命先生祖传的法术,将胎血伪作成出生而卒的婴儿尸体,用阴沉木的棺材镇住,埋在我家的院子下面,才能或多或少地镇住些澎湃不穷的鬼气和阴气。
可那时候我已经出生有段时日了,找不到当时最纯正的胎血,便只能就地放血。然后,我爸跟我妈就一人一边,我妈还哭的死去活来的,带着满满的不舍得,在当时还是个婴儿的我的两边手腕上放血,放了足足两个小碗的血。
说到这儿,我爸的眼角湿润了,我妈也早就泣不成声。
我爸说,我从小就爱娇,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子,皮肤娇嫩,破了一丝皮都要嚎半天,更别说是放血。
小小的我,连嗓子都